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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热衷放狠话到无法自拔。

陈音音被她勒的呼吸微微不畅,听到这话还真仔细打量起那个平日离自己最近的家奴,只见他尖头尖脑尖下巴,龇牙咧嘴凶相毕露,以前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儿也许是场合不对,也许是眼神出了毛病,怎么看就怎么辣眼睛。

他眼皮颤了颤,骂道:“你到底想怎样?最好赶紧放了我,我兴许还能饶过你。”

苏酥:“我且问你,今日是你主动找我,还是我去拜访你?”

陈音音不想跟她废话,奈何命门掌握在对方手中,只得咬牙切齿回:“我找你。”

“这就对了嘛,”苏酥笑了笑,“那我再问你,你找我有事没事?”

“自然是有事!”陈音音说完话猛然抬起一脚又快速落下,谁知踩了个空,还把自己脚后跟震疼到眼泪直飙。

“既然是你上门找事儿,怎么叫我想怎样?你脑回路是不是天生缺了一段?俗称脑缺!”

陈音音没太听懂她在说什么,但知道一定不是啥好话,又要张口放狠话,苏酥忙打断他的意图,用下巴指向瘦脸蛋的家奴,“看,你们俩是不是特别像?没准儿他还是你爹私生子,回去可要好好查查。”

她轻描淡写说着,但对面家奴却吓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跪倒地上死命磕头,“公子,您千万别听此人胡言乱语,我阿爹和阿娘都是府上的奴才,我绝对不是大人的私生子!我哪敢有那种福气……”

苏酥戏谑地笑出声,“我开个玩笑而已,你紧张什么?跟你说的那些狠话相比,我可算是委婉了。”

小家奴慢慢回过神来,明白自己是被对方当猴耍了,就要开口骂人,猛不丁与她揶揄的视线对上,要出口的话生生止住了。

那一瞬,他心中陡然产生一种级强的危机感,只要他再多说一句话,这人绝对能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就轻轻巧巧叫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他喉管似是被一只无形大掌攥住了,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其他人更是不敢出声了。

苏酥觉得差不多了,快速扫了眼巴图尔,“我之前说了,来者是客嘛,那今天就相请不如偶遇,我请你们家公子到我那喝杯酒水再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