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临安回:“府上新晋的婢妾。”
卫长瑞一怔,苏酥往外抬的脚差点崴到,她还没来得及怼上两句,早就无聊透顶的陈音音一把拽住她跑了。
巴图尔与墨砚紧随其后。
卫临安长睫下的眼睑颤了颤,面无表情地摩挲着 人骨伞柄,隐在暗处的侍卫已经少了一人。
“这……”卫长瑞尴尬地笑了笑,“才进府的姨娘还不懂规矩,想来临安你有的忙了。”他说着抬脚跨入院门,一坐下便让人将人参递了过去。
卫临安得体的收下,“劳二皇叔费心了。”
不想卫长瑞回:“你昨晚不是才赎相如姑娘回府吗?刚才那一位又是怎么回事?一夜御二女,可不像临安你能做出来的事。”
他淡淡喝着茶水,戏谑的眼神一刻不离卫临安。
心想,这小子该不会是突然开窍,一夜风流体力不支,所以才装病掩人耳目吧?
毕竟他昨晚跃下二楼围栏的场景一点也不像个有病之人。
卫临安轻轻咳嗽几声,“原就是我府上侍女,昨日不小心误闯翠园,这才要将人赎回。”
“什么?”卫长瑞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
如果对方没骗他,那昨晚被拍卖的人岂不是另有其人,而真正的相如至今还在翠园?
那老鸨居然敢骗他?
卫长瑞强自按捺下怒火问:“昀廷可知此事?”
他口中的昀廷就是昨夜与他标价的鹰钩鼻男子。
卫临安摇了摇头,“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