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就听见头顶传来东西坠落的声音。
椅子里的人惊得立刻站起来,秦牧跟巴图尔迅速奔向苏酥坐的地方,可惜少年迟了一步,人被秦牧抢先揽到了怀里,带离出营帐。
四人就看见方才还完好的帐篷顶部塌陷了一角。
苏酥愕然半晌,指着那个洞庆幸道:“真是人在帐中坐,祸从天上来。”
说罢见秦牧垂眸不知在想什么,手却依旧勾着她腰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她拧眉把人推开。
这家伙怎么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在陈府的时候,每次见面都想看她出笑话,她第三次入狱,对方还差点将她墨舒的马甲给扒了,若不是她兵行险招,要拉他下水,秦牧绝不会在最后一刻改变主意。
为什么这次见面,他身上的危险气息不见了?
还有点说不出来的……粘人。
苏酥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阵恶寒,赶紧收起来,又不动声色观察秦牧片刻。
“你没事吧?”他问,余光却不经意扫了眼角落里的巴图尔。
对方低垂着眉眼,并未注意这边。
苏酥摇了摇头,“多谢。”
“你下次什么时候再过来看我?”见她要走,秦牧赶忙问。
苏酥如实说:“过一阵子我要回澧阳。”
秦牧:“我知道了。”
苏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