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恃清高。
卫临安朝来人微微颔首,“瑞王可是有什么误会?我安王府一向谨守律规,不曾得罪瑞王府罢?”
“是没有,但是——”卫长瑞勒了勒缰绳,马儿侧过了头,“本王再问你最后一次,归还是不归?”
晚上的风有点大,安王府门口两盏宫灯被吹得左摇右晃,里面火光影影绰绰,仿佛下一刻就能将周围的纱罩点燃了。
卫临安半倚在门边轻笑道:“二皇叔说笑了,安王府永远是大启的安王府,哪有归不归顺的道理?”
卫长瑞没有得到确切答案,愤然抽出长刀:“既如此,就别怪不得皇叔了。”他立刻指挥人将安王绑起来,碰巧在这节骨眼上,远处跑来一匹快马。
待马近了,才看清上面的人是黄山。
“嗟呼————”勒住缰绳,马儿掉个头急急停下。
还好赶上了,黄山高举令牌,喊道:“陛下有旨,宣安王即刻进宫。”
卫长瑞皱了皱眉头,“黄大人可知是何事?”
黄山笑了笑说:“陛下圣意,卑职不敢揣度。”他说完看向门边的卫临安,恭敬道:“安王,请罢!”
卫长瑞视线从两人身上掠过,犹豫片刻后,收回了长刀,卫临安将将上马,他便跟着调转马头,在黄山不解的目光中,勾起嘴角道:“本王同你们一起进宫。”
卫临安,卫瀚,这下人都齐了,还省得他另外浪费兵力单独对付安王府。
……
“陛下,陛下……”黄山蹲在床榻边轻轻喊了两声,床上的人才有点反应。
卫瀚撑了撑沉重的眼皮望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