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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锅碗瓢盆相互敲击的背景音中,刘释说起了他的故事。

那是一次出任务时的经历,他和几个队友与大部队被虫族大军冲散,掉进了虫族的一处废弃洞穴里。

光脑失灵,没有任何渠道能够联系到人,大家先是安静的在洞穴里,轮流值夜,休息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在原有的集合地去找寻大部队时,发现早已经没有任何身影。

光脑失效,几人收不到任何信息。

“如果是你,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刘释说到这里停了一下,问程尽。

“应该还记得距点吧,先回距点?”程尽以前是做为特别行动小队的,没有过这种大规模集体行动的经验。

“我们当时,做出了跟你一样的选择。”刘释说。

无奈之下几人只得原路返回,回到距点后,却发现大部队已经回来了,而众人看他们的目光,也开始变得不一样。

逃兵,这是其它人对于几个入伍七年的他们所下的定义。

来不及有所反应,被分别带走,被一遍遍重审,数不清的评价单,全是他的名字。

“后来呢?”程尽问道。

“后来查出是队里出了叛徒,那天干挠了所有人的光脑信号,我们做了逃兵也是他上报的,但是在此之前,没有一个人怀疑过他。”

哪怕出来之后,不明真相的还是会互相传一些风言风语,刘释当初意气风发,转进了后勤部,平日的工作就是辅助机甲师维修机甲和检查物资和设备,以及战场清理。

“舒郁就一直以为远征军什么都会一点,其实我也是从那才开始接触的维修和制造机甲。”刘释说。

后来,牧元帅找上门来,亲自向他道了歉,一番交谈和劝慰之后,远征军,多出了一支军队。

他们战无不胜,他们以一敌百,他们在战场上的功勋闪闪发光,没有任何质疑的声音和眼光,有的只有惊叹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