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了之后,那股低气压才渐渐散去。
“草,二十公里,我要死了。”有那两个考官在,学生们也不敢讲的太大声,一边跑步一边小声的交流着。
“第1天就这么玩我们,唉。”
“我平时也训练,但是我鲜少有上来就20公里的,草,现在才几点?”说着他下意识的扬起手腕才想起来办手续的时候已经被没收了光脑。
“行了,哥哥们。”舒郁已经跑完一圈跑回来了,正好听到他们谈话。
“我25公里呢。”他说。
25公里,舒郁平时的训练量也有这么多,所以这对他来说并不是特别难完成的事儿。
但是,训练量充足的前提下也是休息时间充足,身体状态良好才可以,他睡了有三个小时吗?啊?
内心抱怨着脚下却下意识的加快了速度。
快点,快点跑完,回去说不定还能赶上休息。
另一边,程尽和风月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你跟舒郁不是同一个寝室吗?”她问风月。
“嗯,是随机分的编号。”风月回答道。
“反应力不错。”程尽夸了一下风月,这个孩子能够符合要求的准时到达,着实令她很意外。
“从小就受到过关于这方面的训练,所以比较熟练。”风月声音温柔,不见窘迫的解释着。
程尽想起了他复杂的家庭关系以及他那个堪比段正淳一般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