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认出来了吗？程尽想，点了点头，转过了目光。

进行到后半场的时候，程尽又再次看到了牧萧秦。

这一次他没有戴口罩，也没有穿便装，一身军装笔挺，他凑近了帝国军校的校长，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程尽远远地看着，脑子里面突然冒出了一个词——

紧接着迅速反应过来猛地拍了下脑门，什么禽兽之词，呸！

“尽哥”舒郁凑了过来，悄悄道：“那不是上次，你那个朋友吗？”

“嗯。”程尽默默喝了杯果汁，回答道。

“我不信。”舒郁说：“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刚刚听到旁边人的讨论了。

“牧萧秦。”程尽面无表情的回答。

“对啊！”舒郁放大了声音，见有人开始注意这边，又小声道：“那可是牧萧秦啊，你怎么会跟他认识？”

“为什么不可能？”说话间，牧萧秦再次走出了视线，临走前，朝程尽的方向看了一眼，微微颔首。

“你们怎么认识的？”看到这个互动的舒郁相信了，继续追问道。

“第九星系上，”程尽说，然后捏住了舒郁的手臂，按住了个穴位，舒郁吃痛，一边情不自禁往后倒去。

“跟你有什么关系，别瞎打听。”程尽努力让语气变得凶狠。

“痛痛痛”舒郁喊道，见状，程尽松开了手。

“为啥不能问？”程尽刚一放开，舒郁就抱着手，一脸的不服气。

虽然交易结束了，但是售后得给人家做好。程尽想，下意识的不想透露出牧萧秦曾到过第九星系的经历。

还是会有一定的危险性的，她换位思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