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的林慕,尽管在病中,对美还是有着一种深深的执念。一听许蔚然说,会留疤,她立马不敢再抓。
好不容易弄好一切,看着病床上吊着药水都还是不消停的林慕,许蔚然心疼之余,还带着烦恼。
“还是好痒啊!”
许蔚然第不知道多少次拿开林慕的手。
“再等一会儿。现在距吊上药水不过十分钟,药效还未发挥,过会儿就好。”
“总是过会儿,过会儿!可我现在就是痒啊!你快想办法帮我!”林慕很理直气壮的要求。
“好,你听话点,我就帮你。”话说完,就见林慕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动。
“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记住,不许抓患处。”见林慕老实的点了点头,许蔚然才出去。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许蔚然就折返。他撕开一包医用棉签的包装,取出一根,开始在林慕的患处上轻轻扫起来。
“还很痒吗?”许蔚然低头温柔的询问。
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许蔚然的方法真的管用,林慕觉得好像没有那么痒了。“好点儿了。”
许蔚然继续轻柔的扫着,时不时问林慕好点没有。
双人病房里的时钟一直在走,滴答滴答的。林慕渐渐感觉不到痒意,眼皮重重的,慢慢进入睡眠中。在完全睡着之前,隐约听见邻床的夫妻在争论着什么,许蔚然也加入了其中。
“你看看你,我在这打了多久针,你就坐在那玩了多久手机!你能不能学学人家,人家对女朋友多好”一个盘着头发,看起来二三十岁的女人,斥责坐在旁边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打游戏的男人。
“好好好!我错了,行不行?”男人被迫关掉游戏,嬉皮笑脸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苹果。“别生气了,我给你削个苹果降降火啊!”
“你总是这样,对我一点都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