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胆量。”完颜二话不说，默念咒语，“开”。

一个异空间在肖羽面前出现，刚才的所有人都不见了，只有完颜一个人。

完颜变成他的原身，一只九尾兽王狐，浑身雪白的毛发，九条飘飞的狐狸尾巴甚是霸气。

完颜拔了一撮狐狸毛，变成一个蚕茧模样的圆球，将肖羽包裹住，“要开始了，脱胎换骨的疼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这个方法至今没有成功过，那是因为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住这剔骨锥心之痛，意志不坚定的在半途就放弃了，你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只是死而已，与失去他的痛苦比起来，九牛一毛。”

肖羽不假思索。她要追上他的脚步，不能再那般被动。

“好……”

完颜手一挥，蚕茧闭合，里面不断传来肖羽疼痛难忍的声音。

完颜的眼神突然温柔了起来，过了太久，若不是再次今日见到八成相似的容貌，他竟是快忘了那个人的容貌，他抚摸着蚕茧的外壳，“烈如火，坚如钢，不愧是姐姐的骨血……”

一滴滚烫的热泪滑下，嘴角带着欣慰地笑容。

刚才那一刻化灵丹不起作用，说明肖羽体内被下了禁锢，让她看起来与凡人无异。

刚才她那般难耐的模样是她体内的禁锢起了排斥反应，从这排斥反应的灵力中，他明显感觉到了前妖王的灵力。

不管那位姐夫为何要给肖羽下这种禁锢，他定然是解开的，原本属于肖羽的能力，不能被人为的剥夺。

刚才他也只是吓吓这位第一次见面的外甥女，哪里来的脱胎换骨，她本就是九尾兽王狐，只是解了她身上的禁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