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要,等你的殿下走了再说。”男人低声道,有些警告般的用了些力道。
“臣只有陛下。”此刻的洛却像是开窍了一般,说出的话着实让人龙心大悦,漠长喻不由得勾了勾嘴角,松懈一瞬,就感受到了对方的得寸进尺。
“够了。”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勾起的火气却没那么容易消下去,漠长喻还没有让别人看床-事的癖好。
洛停下了动作,平静的神色根本看不出刚才的动-情,他只是冷漠的透过薄纱看着外面的门被打开,一个朦胧的身影走了进来。
殿下,青年垂眸,坐在男人的身后,何事才能有真正的万全之策,保国人安康?
那封信上给了洛最后的退路,不,也不该称之为退路。徐舒景竟想让他假死,然后随行一起回到徐国,可哪有这样容易的事,若被男人发现,恐怕所有人都无法逃脱罪责。
所以洛当然是自愿的。
在无数斟酌与考虑下,他自愿留了下来,扮演好宠妃的角色。
漠长喻反手拉住了洛,细细摩挲着。
“陛下。”徐舒景跪在地上,垂眸不去探寻床榻上的景色,一时间觉得些许悲哀,弱国就真的没有丝毫抵抗的权利吗?“妾身的侍女久久未归,许是迷了路,不知陛下可否派人寻找?”
“就为个婢女,长公主竟不辞辛苦大半夜来劳烦朕?”漠长喻情绪不佳,压抑着什么,声音也沙哑了几分。
“容佩与妾身从小相识,定然是比平常婢女要重要几分。”徐舒景当然知道容佩为何还未回来,她来此地也是为了质问真正的罪魁祸首,什么和亲,什么大义,他们的自尊早就不值一提,“不知陛下可否允了妾身的请求。”
漠长喻哼笑一声,眼中生了些恶意:“长公主还是好好回寝待着,指不定明日你的侍女就完好无损的回去了。”
他果然知道。洛隐晦的瞟了一眼男人的背影,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试探,证据早就被收入囊中。
“那妾身就先行谢过陛下。”徐舒景始终没有抬眼,起身离开。
门被合上之后,漠长喻回头想要继续刚才的情-事,但洛却眼神清明,问到:“容佩姑姑,可是在陛下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