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做过你所说的那些无中生有的事!”容佩的脸上都布了几道血痕,她算是彻底的毁了容。就算是身体受到再痛苦的惩罚,她都不愿将洛供出来,如果少了她,或许青年在漠国会过的更好些。
“老奴也不想为难姑娘,毕竟一介弱女子,倒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魏礼抬手,小李子停下了动作,拿着鞭子站在一旁,魏公公则缓缓起身走到了容佩面前,勾着女人的下巴,细细观摩她的容颜。
“倒是生了副好皮相,不知姑娘可有心上人?”
容佩猛的睁大了双眼,她或许明白今天的灾祸究竟源于什么了。
嫉妒。
“那位男子可是姓洛?”魏礼继续说到,每说一句话,容佩的就心就沉下一分,直到最后,沉到了谷底。
“你可知,觊觎后宫嫔妃是死罪?”
“我与他并无私情。”容佩轻声说道,一颗泪却不由自主的从脸颊滑落,她坚定的注视着魏礼的眼睛,没有丝毫的恐惧与退缩,“我也从未觊觎过他半分。”
“他是谁?”
“洛妃。”漠国的皇妃。
“你能想明白就好,容姑娘。”魏礼笑了笑,“漠国的东西,并非是你可以觊觎的。”
“若是再有下次,可就并非这样简单了。”
“容姑娘也不想再看到战争吧?”
漠长喻侧身撑着脑袋看着还在熟睡的洛,心下欢喜,忍不住抬手勾起一缕长发绕着指尖,时不时还戳了戳对方的脸颊,不过显然这样孩子气的举动让睡梦中的青年有些不喜,径直转身背对着男人。
身体尽管还有些疲惫,但精神却兴奋的不像样,若不是青年最后困了,他甚至还想再来一轮,食髓知味。
男人身着里衣,裸-露出大半张胸膛,上面星星点点缀满了红-痕,漠长喻仰头倒在床上,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今日他也不准备上早朝,毕竟与男妃初次承-欢,还是要体味下“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快乐。
屋内由于暖炉的灼烧而显得温柔,帐帘旁的香薰也已所剩无几,此时男人才感受到了身体的酸软,特别是身后那个部位,轻微的动作都会牵扯的让人僵直,不过昨晚青年的横冲直撞显然是初次,倒也缓解了他稍显郁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