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礼……”
“别碰我,脏。”
“你、你别生气,我之所以出现在此,就是为了不让他们有机会伤、伤害你和你的姐妹。”
一急,结巴的毛病又冒出来了。
“为了我?”
“自然,你知道的,我心悦你。”
绿礼似笑非笑:“一石二鸟计划真不错,此事若被阿兄知道,胡崖定不再是你的对手,你从此便能高枕无忧了是吗?”
赤烈元不想害她的心是真。
想趁机扳倒他大哥也是真。
两者孰轻孰重,她不知道,不过谁在乎呢?
赤烈元瞪大双眼,急急忙忙想要解释:“我……”
“闭嘴。”绿礼不耐烦地打断他,大概她从小便有种天赋,她总能轻而易举地看明白自己的处境,读懂人心。
说好听点叫审时度势,说难听点叫欺软怕硬,就比如此时,若劫持她的是一个陌生歹匪,为了安全她自然乖乖听话。
但赤烈元不会伤害她,于是她有了任性和欺负他的资本:“恨屋及乌知道吗?麻烦你滚出我的视线,唔,你最好祈祷阿兄尽快派人来。”
他是第一个只见过她两回便一副死心塌地痴情模样的人,她虽不知她究竟哪里恰好打动他,不过,这种感情往往最廉价呢。
她之前也这么喜欢过一个伶人,十分痴迷他的脸,不过后来某一天这份喜爱淡了,或许他为讨她欢心而特意化的妆容不合她心意,又或许那天阳光不够温暖。
总之,这种感情往往很廉价,至少对她来说,由喜欢转为讨厌是家常便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