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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今天非得让你说说看。”

“曦曦,他只是崔弋兄长罢了。”姜正崇表面笑得淡然,至于这个无名小卒暗恋他夫人这件事,他会说?

呵呵。

“他啊。”白曦点头,那确实没什么印象了,印象中那个高大沉默青年一直如同影子般跟在身后,冰块似的。

若不是提起了崔弋,她连这点隐隐约约的印象都没有,“何故提起他?莫非是他挟持去了你?”

绿礼缓缓点头,见白曦掩饰不住心中惊讶,“竟真是他?以他性格……怎么会是他?”

“嗯,是他。”

她总不能说崔禺一个大龄童男暗恋多年暗恋出毛病,内心空虚到需要睹人思人所以才挟持她。因为她是白曦是他最深爱的人的女儿,所以想享受一把当爹的感觉?

“他为何挟持……”白曦还想问,而绿礼眼见她父皇眉头越皱越深,一副凄惨弃夫似的,她叹气,“母后,皇兄身上的蛊毒果然是崔弋下的。”

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免得某人天天吃飞醋吃得她都看不下去。

“果然是他。”白曦没再提之前话题,她面色凝重,连带着绿礼的心也跟着提起,“绿礼,我已经派人细细调查过,崔弋的确已经死了。”

她犹记得他温热的血滴落在她身上那种灼热感,他……的确死了,这么多年连尸体都腐烂得不能再腐烂。

这无疑是一个噩耗,下蛊之人已死,皇兄身上的蛊毒谁来解?

绿礼咬唇,崔禺为人她不了解,不敢与他多言要紧事,那几天她只得插科打诨过去。

事到如今,梦境中出现过的李神医对这蛊毫无对策,恐怕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崔禺身上了,崔弋乃他亲兄弟,或许他有破解之法。

“绿礼你可知崔禺现在何处?”白曦显然与她想法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