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手底一些破烂事处理完,彻底没有利用价值后……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有的是时间折磨他。
秦知慎立在原地,半天不动。
“……”绿礼瞅见他便心里不爽快,想了想又使劲踹了他一脚才解气,转身想进翠鸣宫大门。
“暗袭赤烈元的人马已经回来,说是虽然只劫走了一部分粮草,但绝对没有留下暴露身份的证据。”身后传来淡淡声音。
绿礼脚步一顿,转头气冲冲地几步回到他面前,忍不住又踹一脚,“谁允许你打听这些了?谁准你管我的事了?”
她越说越气,这种轻易被他人掌控行踪的感觉令她格外厌恶。
“……殿下吩咐的那批人,恰好是臣手上那一批。”秦知慎闷不吭声挨了几下,最后才解释道。
“那又如何?我吩咐谁,就该由谁来回复我,你算什么东西?”
绿礼对他半信半疑,他的话她不能全信,何况就算是真的又如何?难道还要她给他道歉吗?
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只会凑上来碍眼。
“臣……”秦知慎话锋一转,默默咽下后面的话,算了,多说多错,她不开心了,让她出出气也是好的。
“二王子,我们该走了。”
行近边关,大漠上的风已经开始变得凛冽,赤烈元拢了拢身上大衣,狄戎的寒风比这更加猛烈,他却已经有些不习惯。
手下小心翼翼地问他:“二王子,您……还在生气吗?”
粮草运输莫名其妙被一群山贼破坏,还夺去了部分物资,虽不算很多,但他扳倒胡崖后第一次处理这些事情便碰上问题,回到狄戎估计免不了一顿讥讽责难。
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