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看都不看一下吗?万一扎错了怎么办?”她敢肯定!这家伙刚才眼神绝不在这!
“没关系,只是让他痛痛维持清醒而已。”
绿礼:“……”
崔弋嗤笑:“怎么,心疼了?”
绿礼暗自咬牙,若不是因为他是蛊医能解皇兄的燃眉之急,她今天定要让护卫逮了他绑起来,先抽个十鞭泄愤不可。
“崔弋,我现在真应该给你找面镜子,你又嫉妒又不甘的模样真难看,你猜为什么母后不想看见你?”她皮笑肉不笑,动不了手就嘴上先讨回来再说。
“嗯……”周已低声□□了一句,看来意识的确清晰了些。绿礼扫他一眼,目光重新移到崔弋身上。
多可怜,多奇怪,他似乎觉得周已像他?
所以既希望她能对周已有一丝不同,以此来宽慰自己她,白曦的女儿是有情的,就仿佛在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白曦也是有情般。
又或许是心底嫉妒和不甘吧,周已惨兮兮他便觉得舒爽些。
“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崔弋嘴角笑容淡了些,不过他眼神却丝毫未变,称得上温和,“你就不怕我害死姜尉风?”
“你可以试试,我保证你会后悔!”
他哈哈笑起来:“唔,不愧是她的女儿,绿礼,下辈子做我女儿怎么样?”
这一笑便和母后口中那个阴郁寡言的形象有所不同,或许是因为白曦从未认真看过他,也没必要去了解真正的他是如何。
绿礼冷笑:“父皇可以提前送你去下辈子,你觉得怎么样?”
“这倒是,姜正崇不会容忍我留下。”
绿礼默默在心里翻个白眼,他能捡回条烂命已经是父皇心慈手软,还想留下?除非作为尸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