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着绿毛的男生,也就是刘顺指着江漾大骂:“江漾,你他妈的敢惹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就不姓刘!”

刘顺偏头啐了一口,眼神示意后面的兄弟跟上。

江漾两秒扣上了书包暗扣,看着冲到了第一的刘顺,嗤笑一声:“就凭你?”

他的眉骨压得很低,眼神阴郁,直接攥住了刘顺的手腕,力度大到几乎要扣进肉里,痛得刘顺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无法呼吸。

刘顺满脸冷汗,用劲甩着手臂,试图挣脱江漾的束缚。

见挣脱不了,他扭头就喊:“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上?”

后面的人这才回过神,拿家伙的那家伙,撸袖子的撸袖子。

拿着家伙的一马当先,直接冲到了江漾跟前。

那根棍子瞬间高举,就要落到少年头上时,他瞬间松开了攥着刘顺的手,一把拉过他挡下了这一棍。

“啊啊啊!!!”刘顺脸色骤变,满脸惊恐地想要躲开,可无能为力。

下一秒,骨头像是要都被碾碎一般,痛得他脸色煞白,脸上满是豆大汗珠。

刘顺哆哆嗦嗦地辱骂着,颤抖地捂着手臂,鼻涕水直流。

棍子一根接着一根地挥下,江漾眉眼清冷,躲避不及,咬牙接了几棍。头上青筋一跳,背上隐隐作痛。

几个没用棍棒的就上前扯住了他的四肢,让他不能躲,也不能跑。就像一粒鱼饵,被池子里早已饥肠辘辘的鱼争抢着,撕咬着。一下接着一下,每个人都想分一杯羹。

江漾病态地冷笑一声,舔了舔嘴角的血珠,双手扭动挣扎着,力气大得惊人。

奈何对方的人太多,就要被压倒的那瞬间,一扎着丸子头的少女从墙上一跃而下。

墙两米高,宁婠婠熟稔地打了个滚,这才稳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