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许的作业永远也写不完。

最后的自习课，他安安静静的坐着，对着周遭的讨论视若无睹。

温瑶无意识的去听身后的说话声。

姜鹭处在人群中，什么话都能接上，无论是女生间的化妆品，明星……还是男生间的游戏，篮球。就连她说的不擅长的学习，也能和人接上话。

温瑶有些颓废，一对比，她好没用啊。

“你在做什么？”

温瑶有些哀怨，“在思考人生。”

顾知许“……”

两人大眼瞪小眼，温瑶移开视线，小声嘀咕。“果然，长得好看就是比较受欢迎。”

温瑶已经从姜鹭的口中知道，她和顾知许就是第一次认识。

本来以为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纯少年，没想到也是看脸的。“俗不可耐。”

顾知许无辜的放下笔，有些茫然，他做什么了。

“温瑶。”

温瑶看他，眼神询问，有事。

“温瑶，有人找。”

温瑶茫然的走出教室，温母站在走廊上，神情颓废，身上的工作服还没换下，垂下来的发丝中掺杂着不少白发。

树叶静止在风中。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妈，你怎么来了？”

“妈妈给你请假了，和妈妈回去一趟好不好。”

温瑶没有说不好的理由。

垂着头回教室收拾书包，桌上的书本来不及整理，直接塞进去。

混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