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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孟虞一直忙着演出、忙着通告,倒也没有太大感觉。

这次是自去年贺宴生日之后,两人第一次离得这么近。

生日?

孟虞正靠在门板上胡思乱想着,想到生日之后连忙掏出手机查看,果然就见今天是贺宴农历的生日。

贺宴从来只过农历的生日,他小时候都是这样过的,长大了也没能改。

但农历日期每年对应的公历日子都不一样,所以从前孟誉都要提前好久就开始注意。

去年,他在贺宴生日拒绝了他。

今年,贺宴已经带着别的人过生日了。

不仅如此……

孟虞这才反应过来,贺宴既然住到了自家对面,那么必然是从从前的房子搬出来了。

家搬了,生日和别人过了,也要为别人亲手做饭。

这说明贺宴彻底放下了,不会再纠缠他了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孟虞机械地扔下钥匙,脱下大衣,踩着拖鞋一步一步向沙发走去。然后猛地扑进了软枕里。

可是为什么,他反而没有高兴呢?

内心的失落与伤感大到他根本无法忽视,孟虞将头埋进沙发里,有些唾弃这样的自己。

拒绝贺宴的是他,说只想搞事业不想谈恋爱的也是他,为什么现在贺宴重新开始了他却要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