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凑近孟虞的耳廓,在那上面轻轻嗅了嗅。
炙热的气息喷洒而来,孟虞一抖,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蹿上了大脑。
室内响起了一声轻轻的低吟。
听到这声,贺宴一怔,接着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孟虞觉得自己像是在大海上浮沉,他抓不到着力点,整个人只能紧紧贴着面前唯一的浮木。
层层叠叠的衣物堆砌在过道上,旁边,是两道交颈缠绵的影子。
一夜难眠。
贺宴醒过来的时候,孟虞正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脸色惨白,神情憔悴。
从孟虞家的客厅醒来,自己光着身子,地上一片狼藉,就是猪脑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贺宴看看面无表情的孟虞,垂着头,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孟虞,对不起……”
“我昨晚喝酒了……”
“我知道。”孟虞揉揉眉眼,打断道,“你醒了,就回家去吧。”
还想说些什么的贺宴一怔,随即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语气不太好。
“成年男人。”孟虞闭着眼,语气同样不好,“各取所需。”
“你可千万别说什么要负责的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