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花也不言语,很快的为自家主子清理好了伤口,仔细的包扎了,而后就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主子,是奴才办事不利!任凭主子责罚!”说完便又要磕头,只是被月泫歌拦下了。

月泫歌:“说好了不要自称奴才,说名字就可以的。刚才我们去办大事走得急,我怎么可能怪你呢。只怪我太得意忘形了,这个毛病得改改。嘶~~~呵------”

怎么就在大半夜把关键的人物凑了个七七八八,想来柏文亮猜到她此举的目的,所以故意多招了这么多人过来给她当人证。

他也不想想一国王女跟个落汤鸡似的,多么狼狈,这叫多少人看了去。

也不知道这位大叔到底是太会办事儿了,还是谁都不想开罪。

“主子,我这就帮你脱了湿衣。”

月泫歌都冻木了,索性由着闲花对付湿透了更显难缠的衣带。

她本来打算的是,借由此次投湖,一是自证清白,二是顺便来个失忆。

这样日后无论出了什么岔子,认不得什么人,只一句‘失忆’便可了事。

如今那个狗男人彻底把她的计划打乱了。

他亲了她的嘴唇,还咬她!

这到底是什么狗男人!

他一句话两句话的,说完比放屁轻巧了不知多少。

她这又投湖又扎脚的,遭多大罪。

月泫歌心里骂完突然就想到白夕照胸口上的那块猩红了,估计是伤口又出血了这么一看,他又挨刀子,又跳湖救她的,似乎也不怎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