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泫歌吃着茶点,将屏风另一侧两人的交谈听得一清二楚。

白夕照:“我舔着脸跟五奶奶讨的拜帖,祝老可别让我和贵人失望才好。”

他那‘五奶奶’白瓷欣,估计是仗着替他写了张拜帖,所以才有胆干出给他送侍女的乌糟事情来。

“这”祝泰河略一沉吟,扭过脸往内室看了一眼,沉声道,“贵人身子虚,能亲来,那已是十足的诚意了。只是这秦川的矿,是有主的矿”

白夕照早料到祝泰河的说辞,仍是做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微扬了眉,“你就不怕得罪了贵人?”

祝泰河闻言立刻朝内室跪了下来,扣了个响头才敢言语:“贵人!就是给我老祝天大的狗胆,我老祝也不敢得罪贵人啊。只是这矿真的有了主子,那主子也是位也是位贵人!”

正在大快朵颐的月泫歌被人这突然一叩首,差点儿没噎到了。

祝泰河这是话里有话?

白夕照闻言冷哼了一声:“贵人的身份,怕是谁人也攀比不了的给你加三成,如何?”

祝泰河猛然抬起了头,而后又委顿于地,“冒死说一句,别说加三成了,就是按照市面价格低个三成给老祝,老祝也是能睡个安稳觉了!收我矿的那位主子怕不是怕不是跟白大公子带来的这位,同样尊贵!”

“哦?”白夕照闻言起了身,从高处俯视着祝泰河,“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你只需记得,如若将矿交到我们贵人手里,矿价是市面价格再加三成。”

回到了马车之中,又行了很长一段,月泫歌瞧着双手和手臂上没了那诡异的鎏金色脉动,这才把帽子扯了出来,长舒了一口气。

“所以,有一块金属性的魂玉就在这祝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