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花:“主子,当心别掉下去了!”

月泫歌:“无妨。”

闲花心知如今的主子已今非昔比,仍是不觉担心她的安危。

犹记得今晨出发的时候,她二人的对话。

‘闲花,我早就不是原来的那个我了。我也并不打算瞒你,说实话,以后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我自己都不清楚。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跟我就此分道扬镳,回到宫里去。’

‘主子,不论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主子。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

‘真是个说不通的傻丫头。’

‘哼,有啥样主子,就有啥样丫头。’

她就那样站在船头,任由长发和衣衫迎风招展,仿佛是一个下一瞬就会御风而去的仙人。

月泫歌:“我的男人扮相就这么招人爱?擦擦嘴角的口水吧,小花花 ~”

闲花:“是是是,公子您真是英俊无双,倜傥风流,给我迷得晕头转向了。”

月泫歌:“走!咱也跟白夕照钓鱼去!”

月泫歌轻飘飘的落到了甲板上,想着如果白夕照的鱼篓里还是一无所获,就好好嘲笑他一番,不想这厮竟是钓了两只肥鱼了。

从刚刚在船舱里听残影说他家主子去钓鱼了,到如今恐怕也不过半个时辰。

这到底是什么狗运气。

男人身穿一件月白色的提花长衫,将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搭在船檐上,脚上什么都没穿。

这哪里就像一双男人的脚了。

他的十根脚趾长得规矩笔直,由于过分的白皙,脚背上的血管蜿蜒的方向都能看到。

由于正午烈阳的照射,这双脚的脚骨都隐约可见了。

月泫歌的攀比心莫名就被激起,于是三下五除二也把自己的鞋袜都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