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喘匀了气儿,这才嗔怪道,“都怪你家主子,看给我们公子带得,都成什么样儿了!”
残影腿上吃痛,却是不敢多言。
月泫歌玩儿够了,之后着人把江里那些人都捞了上来。
估计还有几个循着江水直接跑了的。
“你们一个个年纪轻轻,孔武有力的。干点儿什么不好,干嘛非得难为那些个路过的船只。”月泫歌瞧着一个留着八撇胡的高个子,一副要保护大家的架势,一脸坚毅的站在前面,于是对他问道。
“小公子!您是有所不知!小的们有的是被乡绅欺压得过不下去了,有的是家乡遭了瘟疫逃出来的,你看看这个孩子”八撇胡说着将一个半大孩子拉到了月泫歌的跟前,边说边撸起了他的衣袖和裤管,“这都是他亲妈打的,那哪儿是亲妈啊,忒恶毒了,往死里打啊!要不是偷跑出来,怕不是都给打死了!”
“小公子是不知道湘南管着漕运的黑脸包公有多狠,要是我们犯到他们手里,那一准儿都得断了指头去。哪儿像您还问问我们缘由,也不怕我们编瞎话哄你。”
“谁也不是下生就愿意去当个恶人啊!”
“有田有房,有老婆热炕头的话,谁乐意干这份儿苦差事啊。”
众人三言两语的,有的说着竟是哭了起来。
月泫歌实在听不下去了,转脸问白夕照,“你们白家在湘南可有产业?”
“有。”白夕照看着女人满脸动容,心知她想管这闲事,于是自怀里掏出了一袋金叶子递到了八撇胡的手里,“这袋钱,足够每个人置办一间房和几亩田了。如若还想谋个差事,就到湘南白家的店铺去,定会有人收留。”
月泫歌:“你们的面容我可都记下了,如若让我知道,谁再敢继续做这个行当,到时候可不止是断了指头这么简单了!”
“不做了不做了!我们有房有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