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泫歌见白夕照和残影纷纷向后退了两步,于是她上前道:“这位大姐,请问此户姓甚名谁,家中丨共有几口人啊?”
中年妇女:“此户姓项,户主是我男人项潇洒。家中一共我们两口加两个娃娃,四口人呢!”
月泫歌闻言差点儿笑出声,这原来是她在剧本中杜撰的那一户中农人家。
哥哥取名叫项潇洒,妹妹取名叫项伶俐,当初可把她乐坏了。
哎?这女人没提项伶俐,恐怕是嫁了吧。
月泫歌给项伶俐跟武中坊坊主的小儿子安排了一段坎坷的恋情,最后俩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或许那魂玉被当成嫁妆,送到了项伶俐的夫家也未可知呢。
三人无功而返,月泫歌又不想明说,于是在白夕照安排残影去查探项家近况的时候,顺便提了一嘴,让他也查查武中坊坊主家的近况。
月泫歌顶着张大众脸,跟白夕照去擂台看了一会儿比武,天傍黑了才回到酒楼。
有点儿意思,现在旁人终于不会盯着她看了,而是齐刷刷的都盯着白夕照看。
“你就不怕白夕照的那些个仇家找你寻仇?”月泫歌趁着闲花去催菜的功夫,低声问道。
“怕?”白夕照闻言挑高了眉头,“我何曾怕过?这脸你喜欢,我必不会换。”
月泫歌抿唇轻笑,有些无奈。
这狗男人拽上天的样子,当真是耀眼。
因为没有网络,没有电脑、手机,实在没什么娱乐项目,所以月泫歌早早的上了床,只是睡得并不安稳。
她依稀能察觉到自己该是在梦境里,只是自己如何也醒不过来。
她仿佛赤脚走在一条宽阔的大路之上,这条路一眼望不到头。大路两旁是血红的彼岸花,从花开繁盛到荼蘼,仿佛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