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报,咱不哭了啊。闲花,绢帕”樽月跟闲花要东西要惯了,见她抖了抖衣袖表示自己啥也没有,这才恍然。
也不知道为嘛飞升上来之后,她和闲花的衣服头饰啊什么的,都变了模样。
也不知道这衣服是什么料子的,反正甭管是啥了,直接扯起来就给咎溪擦眼泪。
咎溪:“我是咎溪,为花神,四大上神里唯一的一个女孩子,呜呜,嗯,天界的吃食和植物都归我管呜呜呜哇”
哎,这女人哭的时候,就是不能哄,越哄哭得越凶。
“这个小莲叶,是你带上来的?”槐泉说着扫了一眼闲花,见她瑟缩了一下身体,只觉有趣。
“嗯,她是我好姐妹闲花,一直贴身照顾我。”樽月说着起身去搂了一下闲花的肩膀,以示亲密,心说如果这些人真的与她亲厚,那么理应也会照拂她的小莲叶才是。
“您呐?您怎么不说说自己?”樽月见坐在她左手边的人一直没有言语,所以也热络的倾身搭话,心说这位仙家可能性格比较内向。
他生了一张娃娃脸,可爱得很。
“你现在性格变得太奇怪了,我不太喜欢。”须有说着便起了身,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嗯???
这什么情况?
还有人胆敢跟她这个唯一真神甩剂子(东北话,你猜啥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