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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唯一真神随随便便杀那么个小玩意儿,还用得上刀?

“天界的人又不都是傻的,这摆明了不是你干的,就是用这证据恶心恶心你”清一话音未落,就见禹光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的朝这边走来了。

“天尊是迫于天母施加的压力,所以暂时关你一关,待我查明真相,你很快就可以出来。”禹光还未站定,就紧忙开口想先给樽月吃一颗定心丸。

“这个是午饭,这个是夜宵这一大食盒的点心,你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咎溪蹲下身,不一会儿就往栏杆里塞了很多吃食,还凭空变出来几坛子酒。

坐在对面本是在假寐的老者,在闻到酒香之后,不觉假意翻了个身背朝众人然后敞开来大口呼吸

“主子,我拿了不少殿里的宝贝来,守卫大哥死活不让我进来陪你”闲花泪眼汪汪的,见主子一切安好,只是手上多了一副沉重的锁链,这才接过主子隔着栏杆递来的茶水,一仰脖给干了。

“天母往后还想跟我要安神丸,那是不能够了。”须有站了半天,见众人纷纷表态,唯独他啥都没干,索性冷冷的道了一句。

“大家安心,清者自清如若他们非得硬扣这个罪名到我头上,我就让禹光幻化出来一个跟那个女仙相仿的肉身,让他们看看我这一刀下去,到底是会留下一条蜈蚣形状的刀痕,还是一堆粉末。”樽月说着骄傲的扬了杨下巴,三言两语就把一群人全都劝走了。

如今她能够掌控五成的天父神力了,可以神魄出窍到处游离。

正好她想要去天母宫一探究竟,如今人被关在天牢,即使她用神魄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情来,那都跟她樽月不挨着。

第65章 第六十四章

“你把洞府的大门打开,这样神魄如果在外头受到重创,会第一时间被吸回洞府。”

夜半时分,樽月神魄出窍,在栏杆处跳来跳去,只觉自己身体轻易穿越栏杆的感觉十分的神奇,不想对面躺下多时的老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能感应得到我的洞府?”说着瞬间将神魄回归本体,樽月眼眸中不觉多了几分敌意。

“哼,都是小场面我见你似是刚刚领悟神魄出窍,好意提醒”老人说着一股脑坐起了身,眼底满是精光,“为了答谢我,你是不是应该送我两瓶好酒啊?!”

樽月不觉翻了个白眼,而后拿起了两坛酒放到了过道中央。

“哎呀哎呀,臭丫头,往前推一推啊,我够不到。”老者身上的锁链‘当啷’作响,急得像个抓耳挠腮的猴子一样。

“你是谁啊?”樽月说着稍稍往前推了一下下酒坛,面露微笑。

“我是你爷爷!!!”老者怒不可遏,愤然转身,眼见双肩不住的微颤着,显然是气得不轻。

“爷爷,我这要溜出去玩儿,还得劳烦您好好看顾我的肉身呢,问个名字怎么啦?咋,名字见不得人啊?”樽月说着又把酒坛往前推了推,满意的看到老者徐徐转身。

“我是煞弦。”老者勾到了其中一瓶酒,喜不自禁,猛地拔掉酒塞,而后仰头开始狂灌。

“哦?百闻不如一见。”樽月闻言不觉肃然起敬,当初天地初开,世界一片混乱,天父用了百年的精力才将世界的格局梳理清晰,其中最为令他头痛的,就是这位实力超群的枭雄煞弦。

学了这个世界的历史之后,煞弦在樽月心中的形象,就跟三国里的曹操差不多。

“哼,天父老儿可好?待我出去了,定要跟他再战三百回合!”煞弦很快喝完了一坛酒,完全不顾被他弄得湿漉漉的花白胡须,而后双眼又直勾勾的盯着过道中央的另一坛酒。

“天父消散在这天地之间了。”樽月此时才惊觉自己之前的行为多么的不尊敬老前辈,于是急忙将过道中央的酒坛使劲儿往前推了推,又端出来最大的那个食盒,又将所有的酒坛都摆了出来,这才作罢。

煞弦闻言神色一黯,而后默默的拿起栏杆外的酒坛,扬脖又豪饮了一坛子酒。

“你身上有他的气息,我还以为是他幻化的”煞弦说着又抓起了一坛酒,倍显落寞,“还以为他终是想起了我这个老朋友,又来看我了”

“天父为了封印阎魔,舍去了五识六觉觉得没意思了,就不在这里玩儿了”樽月说着不觉有些心虚,她到底何德何能成为如此伟大的天父的后继之人,如今却堪堪才能使用五成的神力,当真是羞愧难当。

“人家不说了吗,死者身上有我的刀痕,只有我乾阚的刀痕是呈蜈蚣状的,这罪名真是板上钉钉了呢。”樽月也挺纳闷的,怎么非得做得这么显眼,就是要往她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