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员外的府邸修建得十分富丽堂皇,沿途只见亭台楼宇、假山水榭,每一处都尽显匠工之意。
“此处就是大小姐的居所了。”福伯言罢,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是一处僻静的小楼,小楼外贴满了符纸,门口摆了两个用纸扎的门神,看起来十分威武。
‘爹,我怕!’
‘他要来了来了’
刚进得门中,就听到一个女子的哭泣声,还有含糊不清的三言两语。
“还请二位仙长莫要怪在下没有亲迎,实在是”陈建树给樽月和白子墨鞠了一躬,而后又窝回榻旁,握住了床上哭泣着女子的手道,“颖儿别怕,为父在呢。”
樽月并没有靠前,在确定女子床榻之下是一个还未成型的阵法之后,直接拎着陈建树的衣领将他拎了出来。
“仙长这是?”陈建树一脸茫然无措。
“你先带着仆从都出去吧,退避小楼十米开外。”樽月新知如今依然没有时间跟他们做过多的解释了,所以直接赶人。
陈建树有些不舍的看了看床上哭喊着不让他离开的女儿,而后咬了咬牙,到底是带着人都出去了。
“你们是谁!你们走开!”床上的颖儿突然开始发癫,不让人靠近床榻。
樽月掐了个决控制住颖儿的身形,而后将她从阵中拔了出来,先安置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而后祭出长剑,开始破坏阵法。
没错,她现在太弱了,根本就幻化不出乾阚的实体,所以只能去师傅的乾坤袋里随便翻了一把剑出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