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回应,云珺眨了眨眼,忽的垂下头,抬起另一只手抚着额头。
他闷闷的笑了两声,似喟叹的说:“又做梦了啊”
但他拽着凌霄衣袖的那只手,却拽得更紧了两分。
凌霄听见他这声低语,有些不明所以,她微想了想,唤了声:“云珺。”
云珺便又仰起头,有些不确定的愣怔着,睁着一双乌沉的眼望她。
鬼使神差的,凌霄没有给他施一个解酒的术法,只给他施了个恢复外伤的术法,而后开口问他:“你为何要把我支走?”
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不太清醒的云珺,他重复着反问了一句:“支走?”
凌霄默了默,在云珺身旁坐下,直视着他,极有耐心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让我去岭南?”
云珺看着她好一会儿,就在凌霄以为他是在思考如何回话时,却听见他再次不答反问。
“凌姑娘,你是妖吗?”
凌霄:“……”和醉酒的人沟通就这么难吗?
“不是。”
云珺手肘撑在桌上,掌心抵着下巴,“那你是仙?”
“不是。”
云珺就困惑地蹙起了眉头。
凌霄就盯着他,字字清晰地说:“我是魔。”
她在观察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