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总之是多了一份筹码,不至于那么被动。

谢菱无声叹了口气。

出得宫门,又要换轿。

谢菱走出来,便看见谢兆寅已经站在树荫下等她。

谢菱容色沉重,上前去想要和谢兆寅说话,却发现,谢兆寅衣领全湿,手心里还捏着一方巾帕,仿佛刚出过一身冷汗。

谢菱还未开口,谢兆寅便道:“花菱,回吧,有事回去说。”

谢菱便没有再说什么。

她回想了一下。

和谢兆寅分开之前,那小太监说,东宫有传召。

可太子被关在佛堂里,传召谢兆寅的必然不是太子。

不知道谢兆寅见了什么人。

但想必,应当与皇后脱不了干系。

她要说的事情,谢兆寅大约已经知道了。

轿辇悠悠,从皇宫到谢府,差不多要一个时辰的路程。

谢菱思索得出神,不知何时眼前白光一闪,她又被拉着入了梦。

苏杳镜睁开眼。

阿镜正在书房里,磨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