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们啾啾地叫着。

楼云屏“啧”的一声,伸手在樊肆手上拍了一下,赶他:“不要动。”

那般的谨慎和小心,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不擅长照顾孩子的新人夫妇,在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怀里的宝贝。

晋珐下颌线条逐渐绷紧,脸上翻涌着逐渐浓烈的情绪。

理智告诉他,云屏与樊肆之间的这些举动并不算亲密,但是他却还是察觉到一种他非常不喜欢的氛围。

——和谐的,熟稔的,仿佛对方的存在、对方的捣乱都是理所应当、自然而然的。

这本是属于他的特权。

小水乡也是属于他和楼云屏的记忆。

可现在,陪在楼云屏身边的,变成了樊肆。

他被樊肆替代了。

明明理智在告诉自己,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但是晋珐却还是止不住地从心中冒出这种感觉。

晋珐大步朝楼云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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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云屏正琢磨着要拿什么来喂活这一窝树下捡到的鸟崽。

前几日听说村口的大黄狗下了崽,应该有奶,不知道鸟崽可不可以喝,实在不行,只能试试米汤了。

她正想着,忽然似乎听见有人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