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玉祁胸中一阵割裂似的痛,就在这时,晋珐带着随从,从旁边的小径穿过。
晋玉祁快要爆炸的脑袋里根本来不及思考,直冲过去拦住晋珐的脚步,低吼着问:“舅父,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你真要从外甥手里夺爱?”
晋珐比他个子高挑不少,冷冷地低眸看他。
晋玉祁第一次看清楚了,原来舅父看着自己的目光中,满是冷然的不屑。
晋珐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或者说,晋珐要对谢菱下聘的这件事,前前后后偶读考虑过了,唯独没有考虑,也懒得考虑的,就是晋玉祁的反应。
晋玉祁不过是依附着晋家的一个公子哥,是他挑中的把戏,用晋玉祁愚蠢的人生供他取乐。
他支付的报酬就是晋玉祁如今享受着的锦衣玉食、高贵地位,他若是想要收回,随时都可以收回。
晋珐睥睨着晋玉祁,说:“夺爱?谢三姑娘何时与你有过婚约。有些宝物,你想要拥有,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
说完,晋珐再也没看他一眼,擦身经过。
对于晋玉祁在身后震怒、仇恨的眼神,晋珐看都懒得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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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
谢菱白日无事,和布丁追逐玩闹,打发时间。
她不擅跑动,只一会儿便累了。布丁看起来浑身毛茸茸的,却很有精神,见谢菱不动了,叼住她随身戴着的香囊,蹦蹦跳跳地钻进草丛里。
“哎。”谢菱没喊住,只好跟着跑出去。
经过院子门前角落时,有阵阵压抑哭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