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玉匣在屋子里安顿好后,沈瑞宇就对她说:“这位姑娘,你在这里是……”收监两个字还没说完,就见眼前的玉匣又努了努嘴。

玉匣觑着他,很有几分嫌弃似的,说:“你都已经把我买了下来,怎么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买……”沈瑞宇瞠目结舌。

他否认:“我没有。”

玉匣不明白,“谁揭了玉匣的面纱,谁便是将玉匣的买主。喂,昨日,可是你亲手把我的面巾揭下来的,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沈瑞宇呼吸一滞。

在惜春楼内,他看见玉匣的那瞬间,被玉匣的容貌所吸引,竟然鬼使神差伸了手,将她的面巾摘了下来。

这本是不必要的多余之事。

他从来克己自严,不会做这样的事,那天却像是被什么迷了心窍一般。

他抿紧唇,心中那不合时宜的声音又跳了出来,提醒着他蠢蠢欲动的心魔。

不管他承不承认,那一天,他都确实是因为觉得那女子的面容与胞姐几乎一模一样,才伸出手去揭面纱的。

他相看一看,她面巾下的全脸是否也与胞姐相像,但很显然,一点也不像。

这是他自己做错的事,被玉匣当面点出来,沈瑞宇尴尬地咳了一声。

玉匣敏锐地发觉了他的不对劲。

“喂。”玉匣斜睨着他,“你该不会是想反悔吧?”

沈瑞宇想要重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