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她才懒得多问。
谢菱把兔子放到地上,院外小路上,出现了管家的身影。
谢菱站在门边,和管事已经对上了目光,管事那眼神,明显是朝着她来的,手里拿着信笺。
送信这些事,一向是管事负责的。谢菱便站在那儿等着。
结果,管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谢华珏却突然从旁边的院子里冲了出来,像一只亟待捉住小鸡的鹰。
“又有信,是不是给我的?快,快给我。”
谢华珏的声音里,很明显还有哽咽,和浓浓的鼻音。
管事尴尬地定在原地,看看大姑娘,又看了看三姑娘。
谢菱轻咳了两声。
谢华珏也反应过来,扭头看了谢菱一眼。
那双眼睛,又红又肿,不知道哭了多久了。
谢华珏见管事没有把信笺交给她的意思,便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狠狠瞪了谢菱一眼,转身进屋。
谢菱无辜地站在原地,接过管事给的信。
信纸很厚,外面包着一层,是颇显稚嫩和秀气的字体,上面写着一些问安的话,落款是烟烟。
谢菱捏了捏信纸,小心地把外面一层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