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到郊外,才甩掉了那群恶匪。
马匹被留在了旅舍,肯定不会再去寻回,接下来的一段路,只能步行。
徐长索清点了一下行李中的物品,好在是拿回了大半。
他恢复了淡然,按照惯例生火。
赵绵绵却被吓到了,抱着双臂蜷在一旁,尖尖的下巴藏在手臂之间。
旁边草丛里传来一声动静,她就立刻直起脖子,左右看看,在黑黢黢的夜色里,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赵绵绵挪动着身子,离徐长索更近了些。
徐长索退了一步。
她吞咽一下喉咙,又自动自觉地黏了上来,直到她的衣角和他的有一小部分重叠,才停下。
徐长索原本还想再退,但只要想到赵绵绵能有多么缠人,如果再这么一进一退下去,又要耽误不少时间,便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一边生火,一边习惯性地朝里衣间摸了一下。
摸到胸口处一片空空荡荡。
他放在夹层里的吊坠,不见了。
徐长索扔了柴棍,忽地站起来,把自己浑身上下摸索了一遍。
没有,依旧是没有。
那东西太小,大约是在剧烈的打斗之中掉了出来,那么不起眼,茫茫夜色中,根本注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