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这三殿下是喝他的酒喝出的问题,他岂不是要遭殃。

想到这里,再看向三皇子,陈庆炎就不敢留他了。

待他独自走远,陈庆炎坐立不安,跑回家去。

他父亲陈大人刚好在家中,看见他便问:“又跟三皇子出去了?”

陈庆炎点点头,支支吾吾,终究没敢说自己给三皇子喝了烈性的酒。

陈大人也没看出他的异常,接着习惯性地问了句:“三皇子最近动向如何?”

“没什么特别的,玩腻了谢家的那个小女儿,最近闷得很,哪儿也没去。”

陈大人若有所思。

“意思是,他跟谢家没有来往了?”

“是。本就没什么牵扯。”

陈大人眯眼思忖良久,低头看向面前的沙盘,将一个暗红色拿着刀剑的鬼脸兵棋,从一个人型棋子边挪开。

“那谢家不用再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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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寒凉,又下着雨,岑冥翳即便锦衣华服,但衣裳单薄,难免引人侧目。

无聊的陌生目光多了,岑冥翳懒懒地往下撇了撇眼,伸手拢了拢衣襟,将领口遮住。

他在一个小摊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