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至少知道,她无论是谁,都是一个善良的人,爱吃辣,爱笑。

他总要比某些人知道得,多一点。

樊肆哼笑一声,推开桌子站了起来。

他把银子哗啦啦地扔在桌上,拎着最后一壶冷酒,朝外面走去,脚步有些跌撞。

樊肆走到永昌伯府门前。

他一身酒气冲天,又是二爷的死对头,守门的小厮哪敢随意处之,赶紧进去传消息。

晋珐倒很快走了出来。

他看见显然已经喝得神智不清、一身狼狈的樊肆,面上露出不屑。

“樊都尉。你找我何事?”

“晋珐。”樊肆嗤笑一声,歪了歪头,盯着他,“你装什么呢。”

“这是何意。”晋珐脸色沉下,怒视于他。

樊肆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轻蔑,掺杂着痛苦。

仿佛他看不起晋珐的同时,也同样看不起自己。

“你对谢三姑娘提亲了,是么。”

樊肆问。

晋珐也顾不得发怒,面上的神色转为深深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