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夺锦踏进门槛内,看到眼前少女的瞬间,小臂上已经愈合的伤疤就开始隐隐作痛。
而且那种疼痛越来越放大,就像碰到彼此而连成一片的水珠,蔓延的范围越来越广,最后整条小臂都变得麻木。
黎夺锦弯起唇,满足地笑出来。
他就知道,他不会找错。
这伤疤只有在神女的花架经过时,才会觉得疼痛。
他还去找了听安寺的人,谢菱也确实曾经去过听安寺,似乎,还曾经到过山顶。
那一夜,他听到的铃铛声,果然不是风吹响的声音,而是阿镜的神魂。
黎夺锦走进房间,环顾了一圈。
到处都很整洁,角落里放着一个兔子笼,桌上燃着一炉香。
他走进来,就伸手捻灭了那支香。
谢菱没做好这个准备,惊讶地抬头看向他:“你把它掐灭也没有用,外面的婢女也有一炉香,她同样会计时。”
“不会的。”黎夺锦深深地看着她,弯了弯唇,“她的香没有点燃。阿镜。”
有的时候,权力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床底下动了动,床板发出沉重的闷响。
谢菱心道糟糕。
陆鸣焕那条线还没有重新激活,陆鸣焕也从没正式追问过她是不是阿镜。
现在,却被黎夺锦当面捅穿了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