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苏杳镜亲手摸出来的,她也绝不会相信。
岑冥翳为何要这么做?
他的目的,难道不是让“谢菱”对他倾心以待然后就收手走人,为何要隐姓埋名地做这些事?
苏杳镜想得头疼,揪着自己的头发,脑袋里成了一团乱麻。
岑冥翳是那个神秘人,已经是苏杳镜确定的事实。
那么,他跟“谢菱”的故事线开始得比大纲要早得多。
剧情如果要崩的话,早就从一开始就崩了。
那只能说明一件事。
剧本有问题。
谢菱蹑手蹑脚走到门边,这是一扇向里开的推门,屋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上门闩,中间松开一条小小的细缝。
透过那条细缝,谢菱看见门外是一间宽阔的大厅,地面是一整块青黑色石砖铺就,看着便觉得冷,尤其是在这样的冬日。
谢菱打了个抖,眯起眼睛仔细看去。
外面像是一个议事厅,气氛森严,谢菱所在的这个房间大概是一个内间,用来休息,也是主人不允许窥看的私密之所。
议事厅中,有人坐在上首,锦袍墨黑,偶尔有光斑照耀其上,折映出银色的丝线。
那人以手支颐,神色很是冷酷,寻常总是懒散半眯着的眸子厉如鹰眸,令人不敢直视。
果然是岑冥翳。
谢菱已经不惊讶了,眯着眼想要看出更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