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尚药局都束手无策,寻常人哪敢招惹。
死在城外也好,免得脏了京城里的地。
那小将捏住鼻子摆摆手,叫货郎快些离开,马车拖着人、拖着货,离开城门。
经过十数里,马车才停下,拉车的老汉掀开帘子,里面坐着两个女子,一个官老爷模样的男人恹恹躺在马车内软枕上。
坐在靠外的灰青色罩衫女子走在马车,朝老汉行了个大礼。
“今日得君相助,不甚感激。”
“这些话就不消说了,请姑娘快快带大人去安静地方吧。”老汉摆摆手。
“华浓。”马车上的另一个女子也跳下来,扶住青衣女子的手臂,“你还咳着,不要在风里站了。”
谢华珏转头对那货郎点点头,道:“前面的路我知道,就辛苦您到这儿了。”
老汉点点头,将马车交给她们,另牵来一匹马,拖着货物离开。
谢华珏与谢华浓姐妹两两相望,马车中昏昏沉睡的,正是她们的父亲谢兆寅。
谢兆寅被囚在宫中时受了不小的罪,如今还在病着。谢华浓这段时间也染上风寒,咳得带血,只是万幸不是肺痨。
实在走投无路时,却有人将谢兆寅从宫中送出来,又一路指引他们逃到了此地。
谢华浓回首望了望来路,眉目间挥散不去的忧愁。
父亲病倒,兄长还在任职无法脱身,花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