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是冲我来的。以前品雅居和大颐门是城中最好的酒楼,如今品雅居生意冷清,我的福兴酒楼却取代了它的位置。他是要存心砸我的招牌,要论起来,还是怪我!”
半晌,两人又各自垂下头去,此起彼伏地叹气。
怎么越劝越忧郁了?
“好了,不管是冲谁来的,品雅居掌柜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抹黑福兴酒楼的名声,搞砸店里的生意。你们越是这样自怨自艾,就越正中他下怀!”
看孙厨子又不说话了,唐仲拍拍他的肩膀。
“孙大哥,你自己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理?只有打起精神,重新把生意做起来,才是对品雅居的有力回击。”
见孙厨子脸上终于恢复了些许生气,唐仲推说肚子饿,将他支到后厨生火烧水。
大堂中,终于只剩下唐仲和刘掌柜两人。
刘掌柜勉强直起腰杆,让自己看着精神一些,道:“劝慰的话就不必了,酒楼是我的祖业。无论如何,我都会撑下去,你放心吧。”
“我不是来安慰你的!”
刘掌柜?
唐仲:“我是来跟你商量,如何盛大开业,把排场和气氛都搞起来!”
刘掌柜摇头轻叹:“何必如此。”
“必须这么办!福兴酒楼被查一事人尽皆知,我们就是要敲敲打打,让所有人都知道,福兴酒楼行得端站得直,有的是底气和实力!”
四日后的巳时,一阵紧密的锣鼓在人民广场上响起。
住在近处的人家,纷纷从家里赶出来,快步跑到跟前瞧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