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县显然不信,有人居然将罪名揽到自己头上!
“本官劝你想清楚了再回话!”
唐仲直接略过林知县话里话外的警告,坚持道:“小人想得很清楚,句句都是实话。知县大人生财有道,我等自当上行下效,也得主动学会吃拿卡要不是?”
“放肆!”
原本放在案上的茶盏,此刻结结实实砸下来,在唐仲身侧摔成碎片。
“冥顽不灵!等到过堂审判时,看你是不是还像今日这般嘴硬!来人,带下去!”
门外的衙役听到吩咐,迅速进门,一左一右擒着唐仲的肩膀,将他押了下去。
好半天过去,主簿才观察着林知县稍缓的脸色,小心翼翼探问道:“是否要将福兴大酒楼一干人等,也拘到牢里?”
林知县揉着太阳穴,摆了摆袖子。
“明日同知大人就要到县里了,此事没找到由头,先暂且放一放。等应付了同知大人,本官可不管什么证言证词,拉到牢里去挨顿鞭子,通通都老实了!”
“那……等在外头姓张的城门卫,该怎么处置?”
本就气血上涌的林知县,听到这话太阳穴又在突突直跳。
听说查账的同知大人下来,他已经够忧心了。眼下,在通商的唐仲身上又没捞到油水,他更是烦闷不已。
一天到晚,怎么还有数不完的小事来请他定夺!
“你看着办!别让他这些天乱跑乱说就行!”
主簿点点头,琢磨着得在后院找个僻静的地方,把老张一并关几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