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祁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顾逸那冷冰冰瞪他的眼神,也觉得很可爱。
顾逸:“我是洁癖,又不是想死。”
言下之意是,他哪怕洁癖,也不能啥也不干,在这等死。
话音落,顾逸抬步往另一边走去,宗祁如同一个跟屁虫一样,又跟了过去。
宗祁俊美的脸上蕴着几分不满,“为什么把我抛弃在那边啊,我害怕。”
顾逸打开第三格柜子,还是什么都没有,继续往下拉抽屉,冷漠道:“烦。”
蜡像馆的灯光昏黄,墙壁惨白,但依旧没阻挡我们宗祁发骚的脚步。
某人没有眼力见,脸又厚如大饼,仿佛没听到顾逸说的话,声调微扬,拖腔带调的回着:“烦就和我说说话。”
顾逸:“……”怎会有如此奇人。
实在不知道怎么说身边这个人了,顾逸也就任由他在自己旁边叨叨叨个不停。
宗祁自言自语一样也不嫌累,偶尔顾逸回他一句,跟打了鸡血一样,疯狂在顾逸面前找存在感。
宗祁找着找着,发现自己在找的柜子旁边,一个女人的蜡像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男人连头都没抬,一个眼神都没赏给蜡像,反而像只发情的孔雀,骚里骚气地开着个大屏朝顾逸走去,嘴里还嚷嚷着害怕,让顾逸别丢下他。
从另一边走过来的黄吉和胖子,刚好注意到这个女人的蜡像。因为——
这个蜡像的面容,很像小莹。
胖子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靠近神似小莹的女人蜡像,蜡像睁着逼真的大眼睛,就那么死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