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暖黄又温暖,如朝阳一样映在他们的脸上,好似一道无形的屏障,自动隔绝他们和蜡像的距离。
顾逸拿着火把,每往前走一步,那些蜡像就往后退去,给他们让开一条路。
在他们走到门口的这段路上,没有任何蜡像敢伤害他们。
直到顾逸走到门口时,身后的真人蜡像突然暴走,也不再怕火光,不要命的往前冲。
眼看着最后一个黄吉就要被蜡像抓到,顾逸将火把碰上了那真人蜡像上,那蜡像像个易燃品,倏地就成了一个火人,在原地扭动,这一扭动,一传十,十传全部,屋中所有的蜡像人都成了火人,嘶吼着。
他们站在门口,欣赏着这片火光。
火光将顾逸的脸庞轮廓映显得如玉般凉薄,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看着蜡像人绝望地扭动,最后一具具化为灰烬。
宗祁的兴致莫名又来了,温柔地敛起眉眼,刻意压低声线,“你和我很像啊。”
男人说话时带着点散漫的慵懒,像是贴近在耳侧,带着那暧昧气息,在人心上挠痒痒。
“我也放过一场火,不过我最后成了纵火犯,但你不一样。”
顾逸:“?”
宗祁眉眼弯弯:“你成了芳心纵火犯,这把火啊,纵到我心坎上去了。”
“……”
刚脱离危险的胖子和黄吉就看到宗祁在那撩骚,说的话比大庆油田还油,也终于知道了,顾逸为什么经常无语。
讲真的,如果不是宗祁俊美像个妖孽,换成其他男的,讲这么多骚话,极有可能话说一半就直接被打了。
顾逸就站在门口,看到那些蜡像成为了地板上的灰,没有娃娃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