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拍导演也是了解过直球名场面的人,了解过尹树的“迷弟”属性,于是拍拍尹树的肩鼓励说:“这位摄影师很好说话的,你要是想参与,就过去,没事的。”
尹树摇头,视线不移,干脆拒绝:“不用。”
“真的没事的,不用太拘谨。”
无人回应。
对方回绝地不留一点余地,跟拍导演不好再说什么,默默收回僵持的手,只是心理犯嘀咕。
不是都说这位温柔如风吗?
什么风?
是他正被吹的西伯利亚寒风吗?
拍摄进行的很顺利,摄影师按下最后一声快门后,挺身对姜恬做了个结束的手势。
“ok啦!”
“好的。”
姜恬从拍摄的道具椅上起身,长久的叠腿姿势让她的右脚回血不足,站立的瞬间感到脚底涌上的麻意。
踉跄一步后,双肩被人从身后稳稳扶住。
“小心。”
姜恬下意识回头,与尹树的视线撞个正着,“谢谢,我可以。”
“好。”话音刚落,尹树规矩收回手。
肩上的触感消失,姜恬扭回头单脚一迈,原本就发麻的右脚无知觉一撇,整个蓦地人向侧方倒去。
在她摔倒的一瞬,尹树弯腰,单手穿过腘窝径直将她搂起。
“说了要小心。”
透着一丝凉意的手掌撑在腰窝,悬空的一瞬思绪被打散。
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拦腰抱起,姜恬局促不安地环顾四周,拍着他的胸口催促:“放我下来,我说了我可以。”
尹树:“不要。”
姜恬:“……”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