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着张景文的那只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先看下面吧,他流了很多血。”
处理贺知书下面的伤口时,蒋文旭抱着贺知书安抚,不敢去看张景文。
这时的贺知书已经有些清醒了,怀里的人不安的扭动着,蒋文旭蒙着他的眼睛轻轻在他耳边哄着:“知书别怕,是景文。”
“知书,你在哥怀里睡一会好么,很快就好了。”身下的伤口如记忆中一般,处理了很久,怀里的人已经疼得眼皮也没力气掀开,蒋文旭的心也跟着止不住的疼。
处理完一切后,蒋文旭才轻手轻脚的将贺知书抱到客房的大床上,他们那间屋子,那些血迹,他不敢看。
悄声退出客房后,蒋文旭对着景文说道:“我们去书房谈吧。”
推开书房的门,映入蒋文旭眼帘的便是满屋的瓶瓶罐罐。
蒋文旭轻轻的靠近又恐惧去触碰。
“知书知书”蒋文旭嘴里喃喃道:“原来,这么明显的对么,为什么我就是看不到呢?为什么当时的我,就是看不到呢?你一定对我失望极了,对吧。”
张景文一进书房就莫名打了个冷战,以前这间书房他是来过的,那时候摆满的全是贺知书爱看的诗集与小说,如今却全是些瓶瓶罐罐。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知书身上的伤都是你打的?”张景文大概是真生气了,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些,“蒋文旭,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虐待狂。”
张景文的谩骂蒋文旭一一受着,到最后眼中疼出的眼泪终于滑落,心口的疼却怎么也捂不住。
张景文看着蒋文旭这模样只觉头皮发麻,认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蒋文旭流泪。
“文旭,你们到底怎么了。”张景文叹气道:“这两年你的那些破事我其实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