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惩罚都应该自己承担,可为什么最后受到伤害的还是程夏。
程夏刚做完手术时,他久违的觉得一阵轻松,因为医生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那会儿他的朋友来找他时,他也觉得自己该放松一下了。
他们约在了自己初遇程夏的俱乐部,一群人轮流恭贺自己遇到了真爱,拯救了真爱。
本来一切都很轻松,很顺利,直到有人开口说到了蒋文旭。
“哥们儿,那个敢跟你抢骨髓的小老总,自杀了。”
“李少,这事我熟,据说他们当时刚回北京,还给朋友发了邀请函,说是到他家吃饺子。要不是这邀请函,估计还不会那么早发现呢。那朋友到他们家时发现两个人已经没气了,我找人打听过了,人送到殡仪馆火化的时候,还抱在一起呢,据说挺唯美的,殡仪馆都舍不得烧。”
“死就死了呗,还唯美什么呢,敢跟李少抢东西,可不是该死么。”
“闭嘴!”李泽坤很少在朋友面前发那样大的火,可他就是忍不住,一种名为恐惧的东西在那一刻瞬间侵占了他。
李泽坤几乎是飞奔回医院守着程夏的,他恨自己觉得手术成功就离开程夏去什么狗屁俱乐部。
他怎么敢放着程夏一个人在医院。
没有因果的事,在爱人眼中也会被联系起来。
李泽坤心中的谴责一天多于一天。
要是那天他没去俱乐部,程夏是不是就不会死;要是他没去抢别人的骨髓而是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找新的骨髓,程夏是不是就不会死;如果听了蒋文旭的建议,使用二次捐献的骨髓,程夏是不是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