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直钝钝的扯着疼,别墅里没有他的药,蒋文旭便就这样忍着疼。
他不敢表现出来,不敢祈求贺知书的怜悯,他怕惹贺知书厌烦,怕贺知书一声不吭便消失在这世界的里寻不到一点踪迹。
他还没能治好贺知书的病,还不能离开知书,还不能倒下。
离开别墅前蒋文旭已经联系了一直替知书准备好医院和医生,可知书拒绝了他,只想回自己的医院检查。
蒋文旭不敢强迫贺知书,只能偷偷给肖杨发了消息,让对方帮忙提前安排检查事项。
蒋文旭看着旁边正闭着眼休息的贺知书想要替对方盖个毯子可又不敢靠近,他惧怕看到对方下意识的拒绝,怕看到那双盯着自己的冰冷的双眸,那是他曾经以为误以为厌倦的情绪,是他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的伊始。
他只能悄声的让助理将车里的暖气再调高一些。
前排开车的助理不知道自己的老板与爱人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敢出声询问大老板求婚结果,更不敢在这样古怪的气氛下乱送祝福,便识趣的没有开口安吩咐办事。
车窗外的雪已经连着下了一夜,一点要停下的意思也没有,好似要把这整个冬季还没下完的雪一股脑在初春到来之前挥霍彻底。
回京的高速路堵上了,有的甚至严重到封路了,他们到北京的时已经有些晚了,还好有肖杨替贺知书的检查早早排了队打了招呼,才不至于耽搁。
“你还好么,有没有那里特别不舒服的。”肖杨见着贺知书便问道,今天他轮休,正准备在家宅上一天好好补个觉,结被蒋文旭一通电话给吓的赶紧来医院安排。
贺知书不是爱麻烦别人的性格,肖杨是蒋文旭瞒着他联系的。
若是别人还好,贺知书道歉推辞了这好意即可,可对着这么多年的好友贺知书说不出那些拒绝的场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