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了看一切如常的贺知书,除了眉眼间能看出一丝疲惫,贺知书整个人都和上午没什么区别,就连刚刚在会议上全程自信漂亮的气场都淡化了,只剩下如从前般的温和寡淡。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贺知书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释/放一下被挤压的脖颈。
“没什么,就是觉得难怪文旭那么喜欢你,爱你爱到命都不要了。”张景文如释重负,自从蒋文旭住院开始他还没这样放松过,“虽然至今都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知书,蒋文旭真的是我见过唯一一个因为爱而疯成这样的人。”
“你是不知道这个圈子有多浮躁,金钱,权势,地位,多的是人为了往上爬无所不用其极,薄情寡义,自私自利,家庭孩子都不要的人也不在少数,更别说坚守那虚无缥缈的爱情了。”
“有时候我都觉得,男人可能真的没几个好东西。”
张景文同贺知书站在办公楼落地窗下,他拿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想将压在心里的所有烦心事都随着这口烟圈吐出来。
“来一根不,只有最烦心的时候才知道烟酒真的是极好的东西,哪怕知道这玩意有毒也忍不住上瘾。”
贺知书拒绝了对方的好意,他并不喜欢烟草的味道,也不喜欢酒的浓烈,只有在最心烦的时候他才会选择烟酒来消弭自己。
对贺知书的拒绝张景文也没觉得奇怪,他从没见过贺知书抽烟,饮酒也很少。
也许是了却了一桩烦心事,也许是氛围到这儿了,张景文看着玻璃窗是倒影的贺知书道:“你还记得我大四那会儿消失过一周么,后来我解释的是自己打球不小心摔伤了,其实那次是被蒋文旭打的,足足在医院住了一周。”
贺知书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张景文,他不知道为何对方会谈起大学时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