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旭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只是远远看了看贺知书就变成了这样,他们已经四年多没有那样亲密触碰过了,贺知书下意识的排斥也让他平时根本不敢往这方面想,更何况贺知书现在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
蒋文旭的身体和精神都有些紧绷,喉结随着心间的情绪动了动,心跳声在耳边不住的回响。
他不敢再看贺知书,紧皱着眉眼,拿起一块抹布躲进了书房。
太突然了,蒋文旭不知道知书有没有发现他的反常,眉头紧皱的他气息根本平复不下来,抓着书房门把手的手都隐隐露出筋骨来,
与此同时,客厅的贺知书明显淡定许多。他从跑步机上下来后拿起换洗的衣物进了浴室。
贺知书不是没发现蒋文旭身体的变化,也知道对方忍的很辛苦,尤其是晚上抱着自己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对方那种渴望。
他也是男人,可比起蒋文旭,贺知书对那方面的需求真的很低,不是没有感觉,只是最多不过想一想,并不会像蒋文旭那样忍的全身发抖,难受到要命一般。
这种时候,贺知书真的觉得他和蒋文旭从一开始也许并不适合对方,至少在这方面确实很不契合。
浴室内贺知书洗澡洗的很仔细,免疫力低下更要注意个人卫生和居住卫生,公寓蒋文旭每天都会打扫,他自己的身体也不好叫蒋文旭替他清洗,虽然现在洗澡对于贺知书都算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磨蹭了半天后,贺知书终于裹上厚实的睡袍从浴室出来了,只是还没带上浴室门,贺知书的手就被人捉住了。
“我帮你吹头发,别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