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工作人员似乎还在玩手机，看到这离谱的要求，下意识地回了顾子骞一个“。。。”

就很无语。

后来神志清醒了，紧急撤回，又不得不忍气吞声回复：“好的顾总。”

顾子骞这才满意地关了手机回去睡觉。

……

全国宣传结束后，剧组一行人原路返回。在《燕宫》上映的第一天，剧组集体包场看完电影后，宁念跟着他们去了最后的一次聚餐。

聚餐地点被意外地选在了星月会所。宁念对这个地方很熟悉了，她那段本该被她忘记的回忆——和顾子骞的初见，就发生在这里。而就在不久前，顾子骞发怒，还带她来过一次这里让她喝酒。

剧组倒是没闹什么幺蛾子，导演和制片人等人都没什么名气，林暮宁念以及陆杭都是背后有靠山的人，没人敢给他们灌酒。

林暮百无聊赖地拎了两个杯子来找宁念，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宁念本不想搭理他，但看见一旁虎视眈眈的陆杭，便觉得还不如在这儿和林暮消磨时光。

“他们都说顾总是你的金主，真的？”聊了一堆无聊的八卦后，林暮终于把话题转向了宁念。

“你觉得呢？”宁念反问他。

“你喜欢顾总这样的？看不出来啊……”林暮生了一双桃花眼，望向她的眼神满是促狭。

“其实，若是你只看上了他的钱和权……”林暮斟酌地说，看不出来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心话，“这些我也能给你，我还比他年轻呢。”

宁念：“……”可你不是我的攻略对象。

“抱歉，我不想谈这个。”她没给林暮好脸色看，转身便走。